明诚的手放下的时候,又是痛得暗暗咬牙,勉强忍着,只按明楼的吩咐,绕过办公桌,走到明楼的椅子侧面站好。
“手撑着桌子。”
明楼吩咐。
明诚身体前倾,用右手撑稳了桌子,左手却不敢落实,稍微地曲掌动,都疼得要命。
只是明诚已经来不及再去顾虑手上的痛了。他刚刚摆好姿势,明楼已经站起来,手里的铁尺就抽落在他因身体前倾而翘起的臀峰上。
虽是隔了一层西裤,那突如其来尖锐的疼痛仍是让明诚险些呼痛出声。
这铁直尺的长短轻重真是再合适不过,一下一下横贯在明诚挺翘的臀上,落下,再弹起。
大哥的手有多重,明诚是再清楚不过。每一下抽落的铁尺,都会让明诚痛得钻心。
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,“啪”“啪”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。
一下打过,必定要起一条檩子的。明诚想像着自己的伤势,咬着牙,胡思乱想地分散着身体上的疼痛。
教授的办公室都设在教学楼单独的楼层里。明诚虽不担心会被学生们撞个正着,但是这种响声,应该足够惊动相邻办公室内的教授了。
不过,就算惊动了,也不会有人过问。
这两年学校制度改革,不提倡教授动用私刑体罚、责打学生。原本统一配备给教授们的竹板子也都收了回去。
但是这种习俗并不会立刻就荡然无存,许多教授偶尔也会因各种原因在办公室责打学生。
经济学教授们最常用的,就是明楼现在用的这种铁直尺。这本是配给数学系教授使用的教具,但是因为经济学系与数学系教务办公室关系亲厚,经济学系的教授们也都获赠了一柄。
据明诚所知,明楼的这根铁尺利用率并不高,除了打他,明楼还真没用它责罚过别的学生。
铁尺打在身上真是非常痛。即便是肉最厚的臀上,依旧疼痛难忍。明诚可以非常肯定,今天晚上,自己能坐着吃饭的几率已经为零了。
“尊敬、礼貌,这两种宝贵的品质,我希望你不仅仅是对我展现,对其他可尊敬、需要尊敬的人,也都要非常礼貌。这也是明家弟子的规矩。”
明楼的铁尺抽落得非常有节奏,他教训明诚的话,也很有节奏感。
“是。阿诚记住了。”
明诚略缓着气,恭敬地道。
明诚站直身体时,觉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实在是太痛了,臀上,手心里,还有喉咙里。能忍着这些疼痛一声不吭,实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快到下班的时间了。明楼一边喝茶,一边对笔直站在窗前思过的明诚道:“去收拾东西,我已经和皮埃尔先生说过了,明天起,我们正式从学校离职了。”
“是。”
明诚稍微一动腿,就又觉得冒冷汗。
“真有那么疼,就长些记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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