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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雪说：“随便你怎么说，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，你怎么解释？”
向诗颖扭曲的表情变得有些丑陋，争辩道：“你们不要断章取义，我那是为了教育孩子！她屡教不改，我当然要进行适当体罚了。”
张雪义正言辞道：“你可真是够无耻的，难怪会嫁给唐军。实话告诉你，我要是调查取证，发现你说假话，信不信我把你也抓起来！”
向诗颖一听马上换成一副可怜相，说唐莉性格如何古怪乖戾，处处跟她对，刁难她，不管她如何苦口婆心都不管用，说着说着她竟流下眼泪，哭诉道：“我也想当一个温柔的好妈妈，可她总是在逼我，折磨到你无法忍受。我的苦衷又有谁明白？”
张雪不为所动，“收起你这一套，我看你就是在演戏……”
古云非这时打断她，他不想把时间纠结在向诗颖的人品上，他有更重要的目的。
他问向诗颖，“你嫁给唐军几年了？”
向诗颖抹抹眼泪，“两年。”
“你初次见到唐莉的时候，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可能没有现在这么过分。那时候她毕竟还小。”
“我是说，她那个时候就不肯直视别人的脸吗？”
向诗颖点头，“对，她一直都很傲慢，一向不正眼瞅人。对我更是如此。想想就气人！”
张雪插嘴，“那是因为她患上了人脸恐惧症。不是有意跟你对。”
“我不懂什么人脸恐惧症？反正那丫头一直都不正常。”
古云非问：“你觉得她和她爸爸的关系怎么样，唐军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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